南京治疗癲癇哪家医院好“然后我们就爬上来了,幸好他们没有追上来,呼……”三石说着,长舒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。 弓飚一双眼睛木愣愣地瞪着弓飚,缓缓道:“就没有别的了吗?” “有什么别的?”三石不解道,“一切都安然无恙,我、老板、风良君、陆夕子、还有木村君——哦,对了,还包括你的手臂。”说着,三石拿起身旁的干吐司,在弓飚眼前晃着。 弓飚针孔一样的黑眼珠子在白眼珠里荡漾,直勾勾地盯着那瓶子,忽然张嘴咆哮:“这叫什么手臂啊!那根本就是一片吐司而已。” “对啊!还有什么叫我安然无恙啊!”一声巨吼突然从三石的身后传来。 众人吓了一跳,蓦地愣住了,久之循声望去,只见林智宇正杵在三石身后,满脸怒意。 三石猛然一个转身,接着使出小擒拿手,一把将林智友制服,咬牙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林智友被掐得只讨饶,一口一口地抽冷气:“疼、疼、疼、疼……你们带上我,还不兴我跟着啊?” “喂!”弓飚吼道,扭动身子,一双空荡荡的袖子甩来甩去,“我的手臂怎么办啊?!” 三石略一思索,把那片干吐司一掰两半,分别搓成条,按在弓飚的两个肩膀上,吐司粘不住掉了下来,三石又捡起来,狠狠地装了上去,捏着下巴,得意洋洋地打量着弓飚:“嗯——这样就对了嘛。” 弓飚用力把那两条吐司甩掉,吼道:“这叫个什么手臂啊!你那一脸满意的表情是几个意思啊!” 三石捡起地上的吐司条,在弓飚眼前晃动,咧嘴笑道:“吐司君的本体就是吐司嘛……” “啊喂!”弓飚吼道,“什么啊?这个外号你们不是应该忘了吗?怎么又提出来了?!有完没完了!” 三石没再更弓飚开玩笑,船舱里得到了难得的沉寂——伴随着疯狂的雨声。 他皱了皱眉,回忆了一下,忽然锁定在了一个细节上,他不确认,缓缓问道:“你说——弓飚拿着枪打死了丹之后,丹开始消失,弓飚的手也开始消失?” 三石愣了一顷,点头道:“没错。”弓飚亦随之点头。 他继续问道:“他当时是不是双手握住的枪?” 弓飚略一回忆,点头应声。 他撇了撇嘴角,攥紧了陆夕的纤手,推理道:“那么就是说——他杀了丹,丹羽化了,而紧接着他用作杀人的双手也羽化了,这说明什么?” 木村思维敏捷,接道:“说明杀人的人回收到一个相对的效果,而这个效果就是消除他用以杀人的部件?” 他认可道:“一点儿没错。” 陆夕不解道:“那么为什么凶手杀了人,不会这样呢?”说完,她努了努嘴,指向弓飚。 “不,”他摇摇头,“凶手和我们不一样,我们自命为警察,或者说我们代表的是正义光明的一方,我们杀人要付出代价,凶手本身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,那也就不需要为他们的本职付出任何代价了。” 林智友灌了一口烧酒,辣得喉头生烟,连连咳嗽道:“找你这说法,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啊。” “嗯。”他点头,木村接道:“现在的形势就是,我们几个是警察,而我们所面对的,都是凶手,那么就是六对六,双方持平。” 他凄然一笑,一再不忍,还是摇头道:“没那么简单,对方一共六个人,人人都有武器,我们有六个人,只有三把手枪,还有一个人就算有了武器也不能用的,这是持平的局势吗?”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,不禁有些惆怅,纷纷叹气摇头,不知如何——不,也不是全部,至少——她依旧没有。 陆夕杏目灵动,说道:“大家振作起来,我想,就算我们只有三把手枪,就算——我们队里有一个废柴,我们依然是代表光明的那一方呀不是吗?光明总会战胜黑暗的,不是吗?对手手里有再多的武器又会怎样?只要他们是黑暗的,他们就会有互相吞噬的一天,就会有慢慢垮下来的一天,不要怕!只要我们心存光明,就能胜利的!” 大家听得这一番话,士气大振,纷纷点头应然,漫天瓢泼大雨现在看来,皆为等闲。 陆夕继续道:“现在想下一步的对策才是关键呀,而不是在这里悲伤。” 他点头道:“小夕说得对,想下一步的对策。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我们找一个可行的。” 弓飚甩着两个空荡荡的袖管,抢先说道:“我有一个办法。”顿了顿,“现在大家一共有十只手,我们把船靠过去,一起下船,然后每人每手轮流打死一个人,对方只有六个人,应该很快就可以的啊。” 三石敲了一记弓飚的脑袋,弓飚瞪着三石,只是苦于无法还击,只能咬牙愤愤,只听三石否认道:“这样绝对不行,一则又是警察的尊严,让黑暗完全侵蚀了光明,二则如果这是叠加的因该怎么办?第一次只是双臂,第二次如果加倍到整个人呢?” 木村接道:“还有,你瞧瞧他们刚才的样子,一个个儿地僵尸一样游荡,我们哪里来的下手时间?” 三石的表情显得极是急切:“不止这些,三则敌方六人也不是没有武器的移动靶,他们的武器要比我们多,而且绝对比我们的高等,就算他们的武器和我们一样的档次,一样的数量,我们也很难做到,一个人一双手打完两枪,马上扔给下一个人,一旦掉链子,后果不堪设想,太危险了,这个方法绝对不行。” 陆夕点头同意:“光明的一方,要用光明的方法成都癫痫病医院。” “我有一个办法,”林智友接道,“我们小心地靠回去,埋伏在松树林里,伺机而动,一人一手,杀凶。” 三石摇头道:“这也不行,就‘伺机’的事情而言,伺机,要伺到什么时候?就像木村君刚才说的,凶手白天晚上都在行动,我们哪里来的机会,而且,松树林里就不会被发现吗?就算不被发现,我们一直呆在那里,只怕也要被冻死了吧?” 陆夕说道:“而且这也有违背光明的原则呀。” “这个——”弓飚脸上现出了纠结的神情,若是两手在的话,估计现在要指手画脚了罢,“非常时期、非常手段嘛——不然我们就只有坐以待毙吗?” 木村冷冷地哼了一声,想起不久前那群家伙的嘴脸,气就不打一处来,一掌拍在控制台上,“轰”地一声响,木村凛然道:“别管什么光明不光明的,我有Iron-man,直接过去,秒了他们!” “这倒是个好办法。”弓飚大喜道,“那盔甲是机器,就算杀了人,也只能算到盔甲的头上,只要能保证一击全灭,那不就行了?” 他皱着眉:“不一定,万一不是呢?这一切都不是定局,只是猜测,这个办法——待定罢,如果实在到绝路了,就用这法子拼一拼。” 说罢,他身体放松,靠在冰冷的铁墙上,仰脸向船外望去,雨水冲刷着船长室正中间的玻璃,一边又一遍地洗刷、洗刷,好像力图洗去今夜的罪孽,又好像竭力想要冲进来,将他们浇个透,教人安心不得。 他把目光缓缓转向三石,开口问道:“三石,你的想法呢?” “不如——”三石愣住了,捏着下巴,双眉紧锁。 弓飚白了他一眼道:“切!你还不是没办法?只会在哪里否决!” 三石瞪了弓飚一眼:“要不是你,我们会在这儿吗!” “你……”弓飚想要反驳,可奈何自己理亏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 他忽然喝道:“等等——我忽然发现一件事情。” 众人不解,他娓娓道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他们白天的时候是正常的,而一到晚上,就变成了我们刚才所看见的那样?” 木村提醒道:“这……不是早就发现了吗?” 他连连摇头:“不、不、不,我是说我们可以这样理解,他们在晚上做的事情可以留下记忆,但那只是一段影像,只是他们作为自己杀人的证据的存在,他们在早晨回忆这段影像的时候,也许会后悔?也许会沮丧?” 三石皱皱眉: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们在白天是有良知的?” “嗯,”他点头,“就是这个意思,你们也有发现,他们在醒来时发现梨香、松浦、羽根死的时候,他们都会悲伤,都天长现代妇产医院会哭泣……” 弓飚道:“所以说这种暴走只是暂时的咯。” 他继续道:“还有一件事,是小夕的话提醒我的,黑暗,会相互吞噬。大家还记不记得冯嫦葆是拿着枪的凶手,而后来却奇怪地死了。” “嗯。”众人南京治疗癲癇哪家医院好一起点头。 他的双手在众人眼前划动着,在雷鸣暴雨中,尤为美妙:“他们来追我们的时候,说冯嫦葆是我们杀死的,大家有吗?” 众人讶然,纷纷成都癫痫病医院摇头。 他放大了嗓音,说道:“那么就有只有一种可能,他们想嫁祸给我们,来掩饰自己心中的罪孽,他们会不受控制地杀死自己的同伴。”与此同时,一道惊雷劈下,“轰”地一声巨响,众人不禁身形一振。 “太可怕了……”众人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 电闪雷鸣,波涛汹涌,大船在海浪中跌宕浮沉,左右摇摆着,天空转为昏黄颜色——天快亮了,那昏黄的颜色混合着幽蓝的可怕海水,好像要将大船碾成碎片一般。 陆夕忽然大喜,打破了这一沉默,叫道:“我有办法了!” 他也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,连连道:“说来听听——” 陆夕说道:“我们可以派一个人潜进去,作为内应,白天再领着他们做那个游戏,晚上可以假装加入他们,这样的话,就可以把他们一个一个击破了——这是唯一光明的方法了吧。” 他摇头:“这样太危险了,而且保不准哪天你就会被他们投票出局的,而且你很可能被他们杀死的。” “哼,”陆夕撇了撇嘴,“我又没说是我去,而且——我们不是有Iron-man吗?” “哦——”他大致明白了陆夕的意思,这丫头越来越坏了,他露出一脸坏笑,说道:“弓飚,你去!” “我去!”弓飚双眼圆睁,叫着甩荡起两根袖子来,“你让我怎么去?!” 木村没听明白弓飚的意思,问道:“这——他到底去不去?” “哦——对啊,你去不了……”他捏着下巴,缓缓地点着头。 弓飚大声吐槽道:“你才知道啊!你是不是刚看见啊!是不是无视我到现在啊!” 木村做了个让弓飚停下来的手势,说道:“这件事情还是让老板去比较合适。” “我?”林智友一直若无其事地担当着被无视的角色,一下子被叫到,脸上显得哭笑不得,有些兴奋,又有些恐惧。 木村沉声道:“你比较胖,胖人的相貌最难让人记住,更何况老板和我们带得时间最少,大家对老板的印象自然也最浅,还有,老板,你不在的时候,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的房子家当一抢而空吗?你回去,一来给我们作内应,二来可以保住你的家产啊。” “嗯——”林智友犹豫着,心里做着斗争,木村接着道:“如果有危险,Iron-man会来救你的,不用怕。”林智友听见这话,最终重重地点下头,“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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